Linke

我从来不属于那些在大理石大厅里拿着高脚杯喝红酒的绅士们和淑女们。

他们带着融于骨血里的轻蔑——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说我是轻浮的女人,私生女。可是这谁在意?我得到的可是全部的遗产。纵使他们再看不起我又怎么样?还以为是十九世纪吗?事实上一个富有的红发女酒鬼比那些大小姐还要张扬而引人注意呢。穿着华丽的小姐们好可怜……我流下了和她们一样假惺惺的眼泪。

或许有人说我的形容很古板,但事实如此呀,他们还是假惺惺的。……嘿,男孩,你来啦,欢迎你来看我——不是看我也没事。我接着说……我在伦敦喝酒,在巴黎的小酒馆喝酒,在旧金山和洛……反正我都喝酒,单调地喝酒,他们,很多人都陪我喝酒,请我喝酒……你抽烟吗?rabbit?还是说你飞叶子?尽量不要招惹些什么芙蕾雅的堕落玩意。让我开一盒万宝路……蜜桃爆珠还是什么的……你说什么?谁(who)?噢……黑白交织的世界啊。山姆大叔一边杀人一边喊着“sweetie”,移民到这里为了看自由女神跳脱衣舞……我刚才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再来一杯……原谅我啦,我总是说些比我自己还便宜的胡话,兔子在我脑子里不断乱跳着。好女孩下地狱,坏女孩化着妆受骗于长岛冰茶。

你可爱又有趣。我变得更廉价,但更有钱更有魅力……哈!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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